,声音颤抖,“我都已经这么痛苦了,你的报复还没有完吗?七年前的事我已经解释过了,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?”
江聿修解开安全带,面对她。
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捏住阮溪尖细的下巴,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。
“解释?”
他的声音低沉危险,“你所谓的解释就是留下一封信,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?在我最需要你的时侯,在我一无所有的时侯?”
阮溪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,但她倔强地没有躲闪:“我当时有我的苦衷!”
“苦衷?”
江聿修突然松开她,从车座暗格里抽出一个牛皮纸袋,粗暴地扯开后,一叠照片如雪花般散落在阮溪腿上。
照片上,年轻的阮溪穿着比基尼,在一个富二代模样的男人怀里笑得灿烂。
游艇、香槟、日光浴……最刺眼的是照片右下角的日期——正是江父葬礼后的第二天。
“这就是你的苦衷?”
江聿修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在我父亲下葬的第二天,你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别人的游艇?”
阮溪的手指颤抖着抚过那些照片,眼中的泪水不断滴落在相纸上。
她的嘴唇哆嗦着,却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说话啊!”
江聿修突然暴怒,一拳砸在方向盘上,喇叭发出刺耳的鸣响,“编啊!告诉我这些照片是ps的!告诉我你有天大的苦衷!”
阮溪的肩膀剧烈抖动起来,她死死咬住下唇,直到尝到血腥味:
“这些照片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“够了!”
江聿修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已冷静下来。
他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,声音恢复了商场上惯有的冷静:“既然你现在没事了,那好,我们来谈谈你爸的债务问题。”
阮溪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警觉:"我爸?”
江聿修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,慢条斯理地翻开:“根据法律程序,你爸的公司破产后,债务确实可以免除。”
他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,“但我手上有一些……特别的东西……”
阮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:“你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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