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做点好事,不需要留名,还有事吗?”
赵瑁见两人态度颇是强硬,甚至生出了不满,赶忙道:“没事,只是在下想在后日召商人集议,商讨格物学院的大教育事宜,不知两位是否可以赏光?”
南君泽打量了下赵瑁,难以置信:“召商人集议,你?”
方大川更是摇头。
赵瑁被两个商人轻视,脸色有些难看,咳了声:“我希望可以引入更多人才进入格物学院,身为堂长,我有这个职责。若是两位有子弟亲族,未必没有机会来格物学院进修。”
方大川凝眸,缓缓地说:“你是想将入学名额卖给商人?”
赵瑁肃然道:“人人都有权接受更好的教育,只要是人才,有他的突出与特长,格物学院未必不能破格录取。这也是镇国公的信念,也是镇国公走过的路。”
南君泽呵呵笑了笑:“镇国公主管格物学院的时候,确实也卖过名额,只是赵院长,那是一开始,粗放了些,没那么多规矩,可现如今,格物学院在这方面有规矩的吧?”
李觉道:“确实,商人捐买名额不能超过招生名额的百分之四。但两位,堂长有权扩招。”
南君泽、方大川相视,谁也没说什么,背包都没要,行礼走人。
赵瑁看着眼前成堆的宝钞,一叠就是一百两,足足有八十叠,给邵质使了个眼神,邵质安排道:“李觉啊,你去将洪武十四年的账册也找出来。”
邵质关了门,走向赵瑁,目光盯着桌案上的宝钞,心头有些火热。
这期间发生了什么,没有人知道。
傍晚,李觉离开格物学院时,被同行的邵质喊到了马车之中。
邵质将一叠崭新的宝钞递给李觉,道:“什么都不要问,什么都不要说,收起来吧。”
李觉总感觉烫手,而且这宝钞,很可能是今日商人捐赠给格物学院的,这就明晃晃地拿出来瓜分,他们就不怕……
邵质将宝钞塞到了李觉手中:“拿着吧,你不拿,我也不好拿,我不拿,赵堂长怎么拿,赵堂长不拿,日后这格物学院的弟子门生,又如何为我们所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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