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吧,这阵仗了她竟没半点要躲的迹象,真要咬到了,她必要遭殃。
将掣又急又怒,那金色的瞳孔中映着那人纤薄的身躯,想要收势,却是有些来不及了,就在巨口就要落在她头上想强行收势时,电光石火间,一道金光从阆九川咻地闪出。
轰。
将掣被轰了个正着,以煞气形成的猛虎立即溃散,它嗷呜一声,从半空掉落。
“无耻之徒,你早就发现我,却诈我!”有些软乎的声音从它嘴里发出。
阆九川伸手,接住它掉落的身躯,冷笑道:“这叫兵不厌诈,叫你别妇人之仁,滥用同情心。”
她捞到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肉团,捏了捏,这手感有些不对,低头一看,只看到一只粉粉的肉团子,不禁瞪大眼:“你毛呢?”
这玩意是虎?那又厚又亮又顺的毛发呢,没毛怎么撸?
“你还好意思说?谁一出生就要历劫,是我,还提毛,都烧焦了,这身皮都还是刚刚好!”将掣一个利落翻身,蹲坐在她掌心,怒气冲冲地道:“但凡你提前说一声,我都不至于差点回不来。”
“不经过九死一生,这贼老天怎么会让你这灵识入这小奶虎上?”阆九川看着它腿间,道:“哟,是公的,得偿所愿了呀!”
将掣:“”
它低头一看,卧槽,连忙用双爪子捂着,气得浑身的皮更粉了:“非礼勿视,无耻!”
阆九川弹了一下它的额头,道:“不过是只小毛孩,哦,毛都没有的,看一下还能少根毛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嘘,别闹!”阆九川忽然站了起来,看向山下,双指一掐,脸色蓦地变了,足尖一跃,运起神行术,拎着将掣的脖子,飞快地往山下跑去。
出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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